沉默了片刻,突然一记头槌。
“砰”的一声闷响,钝痛从额骨蔓延到脑袋里,脑浆都在震动,连带着后脑勺也一抽一抽地疼。他怀疑自己的额头鼓起了大包,疼得牙齿都要咬碎了,捂住前额,额角淡色的青筋像蛇一般跳动。
“你干什么!”唐宴压低声音责问。
杜莫忘把保温桶塞给他:“我还记得你那天干什么了。”
唐宴咬牙:“我这不是来和你道歉了吗!再说了我那天也……”
保姆房的门倏然打开,昏黄的灯光散发出令人安心的倦意,李妈睡眼迷离,打着呵欠问:“小姐,您肚子饿不饿?厨房炖着桃胶燕窝,我加点脱脂牛奶给您当夜宵怎么样?”
杜莫忘吓得冷汗流了一背,双臂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趁李妈没完全清醒,不等唐宴反应把人推到古董架后面,唐宴胳膊从架子空隙穿过来,抓住杜莫忘的肩膀。
“我话还没说完,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别说了!”杜莫忘小声警告,“把腰弯下来!”
“小姐?”
“我有点困了李妈,先去洗个澡,您待会儿祭完祖了能不能帮我把夜宵端上去呀?就放在我卧室外的客厅里。”杜莫忘用身体挡住博古架,勉强地笑着。
“好好好,要不要点心?有下午送来的现烤鲜花饼。”李妈点头,朝着厨房走去。
“嗯嗯!一块就好……不,拿两块!”杜莫忘横了一眼一直在戳她后背的唐宴。
罪魁祸首却露出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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