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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皱着眉头道:“你想做吗?如果你能把我弄硬起来的话也能做,不过我喝了酒之后会很不容易射,以前也被别的女人抱怨过。”
“那还是不要了”,爱玛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上次把我弄得好难堪呢,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后穴还在痛。”
“上一次?”男人迷迷糊糊地,显然已经是不记得了。
“不做也没关系”,爱玛道:“反正我一个人待在家里也很无聊,没什么事做。”
“你想洗澡吗?”爱玛又问。
“不用了”,男人摇摇头,“我只想睡一会儿。”
第二天安德是被下身的一些动静给弄醒的,他睁开眼睛,发现爱玛正伏在他胯间含弄他的阴茎。
“唔,你别弄了。”安德推推她道。
“为什么啊”,爱玛一边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把他的阴茎吞得更深了,然后又道:“难道你不喜欢被口醒吗?我以为这是每个男人都会做的梦呢。”
“或者是我吹箫的技术不好吗?”爱玛又道:“我可从没被人这么说过。”
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爱玛的动作愈发激烈起来,嘴唇包裹着龟头狠狠吸吮了一下,吸得安德急喘了一声。
“不是这个意思”,安德呻吟着道,“我是想…”,然后又被女人用力舔了一口。
“是想什么?”爱玛笑道:“想射了吗?我知道我很厉害的,不是你时间短,不用害羞啊。”说着,似乎又要低下头去为男人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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