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惹事,怕被处分退学,权贵子弟受限于家世,无力与更有权势的人对抗。
然而,许知末哪样也不占,无所顾忌,自由发疯。
她倩然娇笑,乐在其中,看着白嫣然屈服于恐惧,颤颤地扶住腿上的小白鞋,拿橡皮擦净鞋面上的一小块脏污,认真又努力,委屈吧啦的。
这不比认字学成语好玩吗?
全班默默围观,没一个人站出来,霸凌者折磨别人的时候无人阻止,轮到他们自己遭遇欺凌,当然也不会有人帮忙说话,咎由自取。
上课铃声响起,许知末对走进教室的数学老师笑笑,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李愈年趴在桌上生气不理她,宋逸文却投来复杂的视线。
这堂课是小测验,也是哥哥预约好在心理医生那里诊疗的时间,医务室玩过之后,他就成了太监,死活不和她做爱,所以今天的面诊很重要,得听听他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道德洼地末一只耳朵戴着无线耳机,边听许老板的黄色小作文,边在试卷上随意涂写,假装做题。
“和她做爱很舒服,她的乳房柔软而弹嫩,非常好吃。”
“!!咳咳咳……咳咳……咳哼……”
虽然但是,真的很难憋住笑,许经宜平铺直叙的一句话,就把窃听的妹妹给呛了个半死。
“……我既后悔,又内疚,所以这几天都没碰过她,尽量保持距离,但有时候……我妹妹很黏人。”
医生可能实在不想再听这个伪君子的色情故事了,把话题引到了许知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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