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省过后便去了长春宫,母妃又唠叨王妃入门五年不曾开枝散叶,张罗着再挑两个合意的官家女。”他面上浮现出很朦胧的怀念,“王妃善妒,可落泪时也实在叫人怜惜。本王与她年少走来的情谊,也终归不忍。”
“本王夹在中间实难两全。母妃这些话往年里更是听过不知道多少回,格外叫人厌烦,最后便吵起来了。母妃怒言不叫我再踏入长春宫,我便当真两个月没再去。”
他越说越有些难以遏制的伤心与懊悔,眼眶红得骇人,轻轻别过了头。
沉重的吸气声后,他终于还是没忍住,“若非他……!”
他再次深深呼吸一回,脸上像是有些真切的疑惑,“你说他是故意的吗?因为看不惯我?”
按常理来说,东宫当然不需要为后宫的失火负全责,但人总要去找到一个发泄口,况他们兄弟两个针锋相对也不是头一天了。
“宁王殿下,人总得往前看。”谢簪星往前走了一步,手轻轻搭在他的胳膊上,“殿下身边还有许多人。宁王妃、平章政事,还有陛下。”
明澄苦笑着听她说这如出一辙的宽慰话,面现疲惫,正要应付,又听她轻飘飘地接上最后一句——
“可太子殿下只剩一个姨夫了。”
明澄微顿,视线停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眼睫微掀,随后抬头露出了一个极温和的笑意。
明澄微顿,突然从悲伤的情绪里想起来皇帝本来要是重惩太子及东宫率卫的。
郑御卿朝堂上皱着眉分辩了几句,到底是避嫌且顾着天家颜面没有深辩,临到了下朝后听见闲言几句,得知太子殿下正跪在养心殿前,当即杀了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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