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脱力,指尖颤抖,却还是坚定地将自己毫无阻隔地贴上去。
药物同样给予她的,还有湿润。这一点在两人下身紧紧相贴的那一刻就已经格外分明。
谢簪星变得模糊的眼睛里看到明济喉结上下滚了两回,脖颈上的筋楞因为隐忍而暴起,整个人却一动不动地任她施为。
她的另一张唇在她的蹭动中被她捏在手里的硬物顶开,浅浅的黏腻的水声融在两个人急乱的呼吸里。
久旷于床事的生涩让她在坐下去的同时不住地颤抖,感受到自己缓慢地被撑开却似乎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坐到底的时候的饱胀让她几乎有种内脏移位的错觉,严丝合缝的契合带着肉体的亲密相贴拍出来的细响,于此同时响起来的,还有明济低声的质问:“不是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