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知道谢簪星心里还记挂着狱中的家人,于是每次请安完毕都会故意走得慢些,专门挑偏僻的小道。原先真的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如何,后面才想清楚,他既不需要多几个弟弟妹妹,更始终记得最初点她进宫时她脸上的震惊和犹疑。
她既然不愿意,他也不介意成全她。
他做事自然是谨慎的,香薰里的幻药还不足以完全令皇帝不举,甚至对男人还能迷情。但是每日晨昏定省,餐食大多都是过了太子的手的。
“子嗣于深宫女子何其重要,”谢簪星坐起身,抱着他的腰,“殿下也疼疼我罢。”
“胆大包天!”明济喉结滚了滚,低声叱了一句,最终也再没有别的话了。
谢簪星抱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别的话说了,便抬头,下巴抵在他的小腹,道:“殿下下朝后去钦安殿等等我罢,我寻着空便去。”
明济低头看她,觉得有些荒谬——她把他这储君当什么了?红楼里的倌儿,还是外院养的情儿?
腰间的衣服被扯了扯,他听见底下的人说:“谢家可就我一个血脉了。”
看来是个借种的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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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过了两天,底下的人来报宁王在北上途中失踪,再找回来的时候人都已经在水里泡烂了。
彼时皇帝正在养心殿里批折子,闻言怒急攻心,竟硬生生吐了口血。
先端妃是陪着皇帝从皇子的时候过来的,当然从少时一路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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