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事,更无心于内阁之事,只当是过耳的风。
却不见深深的地底,彼时还是少女的她一心想要回到家乡,一遍、一遍抓着棺木,直到精疲力竭、五指血肉模糊,直到新的血迹反复覆盖旧的血迹,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问他:“我做错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