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赚也不是在这个时候说的。
“所以,刚才我说公平,那只是说了一半。我们的史观不能去宣扬绝对的公平,因为那会为了公平而公平。我们要讲述给各位的,是相对的公平,是辩证的公平。这个辩证的公平,就是我们这节《经济史》课要传达给大家的史观。在今后的课程里,也会从史实的角度进行阐释,然后从史观的角度进行评价。不过虽然我们两边都讲,但还是请各位分清哪些是史实、哪些是史观。大家都是大学生了,既然坐这里,应该是能够分清的。”
听到这里,朱先烯总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他先前就听说,文阁老本人让这门课通过了,那么他本人自然也查过教案的内容。这些内容,也经过文阁老本人的审阅,这位“张三”显然他也是见过。这整个课程虽然看起来有些离谱,但大体上还是没什么问题。
朱先烯自己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能在国子监开的课,怎么可能搞出大问题呢。不可能的。
然而坐在旁边的商洛,倒是和他的表情不太一样。
“嗯?你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三丰天师今天讲的这段到底有什么深意。其实,我已经猜到些了。”
“你这就猜到了?”
“因为我其实学过些类似的东西。家庭、国家的起源之类的内容。试讲他刚才讲的这些,我都学过。正是因为我学过,我才知道他其实是在说一件很严肃的问题——人类社会本身就建立在暴力和非自然的压迫之上。良渚国家在生态恢复后迅速解体,迅速回退到原始状态,也正说明国家形态并非是人类的本性。换而言之,如果要想返璞归真,就必须无父无君,弃国弃家。”
“难道,人类的本性就是.就是利百倍?”
“并非如此。人类的本性不是这样,但三丰天师的意思是,如果我们仅仅是拆掉仁义,那么我们只会得到巨大的混乱。”商洛回道,“如果有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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