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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着手,抬头看着整个卧室,这么大的房间,整洁又安静,有高档的桌子和床...我真的能住在这里吗?这样一无是处的我,凭什么被黎深喜欢呢?我开始咬自己的手指。
有一次和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做,他说:“叫爸爸。”我说不要提我爸爸,他说:“怎么了,叫一下都不行?”我想到爸爸,滚烫的眼泪流下来。
我从他身下退出来,翻身就想下床。“干嘛,好好的。”他没有移动。
我正想说什么,他又一手把我拉回去,从后面插了进来。
我又在想那个问题:
你为什么不跑呢?
我不敢想下去,因为答案呼之欲出:因为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我软弱,没有羞耻心,任人摆布,对男人没有要求,甚至比妓女还低贱。
我呆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听不见门外的声音。
等黎深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地上全是纸巾团。他过来心疼地抱住我:“老婆。”
“我们请上门的心理治疗师帮你,好吗?”
我麻木地摇了摇头。
“先喝一点葡萄糖吧,都脱水了。”他架起我到饭厅。我喝下水,终于转动了一下眼球,我看向黎深,英气的脸庞已经因为担忧没了血色。我不敢看下去,继续盯着桌子。
他用手覆上我被掐得全是红印的手,轻轻地抚摸:“老婆,你不想和其他人倾诉的话,可以写下来。也是一种释放的方法。我不会看的。”
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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