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知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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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过程兮黯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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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过滑冰场的样子，她欢呼雀跃的表示喜欢，背着所有人，偷偷买了设备，临行前却被告知，她的身体无法承受她做剧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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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死在那场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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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慢慢淡下来，垂着脑袋，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明亮的小太阳，一下变得灰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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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已经学会不吵不闹，只是时常趴在她怀里，一遍又一遍问她，师傅，雪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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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味道吗，是甜甜的，还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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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形状吗，它是圆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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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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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程兮习武、礼仪、赏学，却没有告诉她，雪是洁白的，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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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类似于五角星的形状，精致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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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亮了，又慢慢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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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君站在窗边一整夜，目光从她身上褪去，黑夜再度爬上她的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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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是传话的小孩在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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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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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君轻声开了门，小孩一人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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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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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在西房左侧请了戏班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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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尊客一刻钟内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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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尊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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