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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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直在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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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让程兮感觉到无比压抑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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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姑娘。”一道阴冷的声音从头顶传出，“抬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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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兮下意识抬头去看，下一刻，猛地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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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的房顶有一扇小门，道令阴冷的脸出现在小门中间，冷戾的看着程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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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压迫、窒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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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牢房开始，道令留在上方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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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戏耍陈钰，如何刺激陈钰，陈钰如何发疯……道令都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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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当猴看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道令轻蔑的，居高临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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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令低声吩咐着，陈钰被人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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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道令吩咐官兵将牢房门加固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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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兮头仰的酸，面对道令的故意折磨，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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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了拳头，努力告诉自己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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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肉体凡胎，不是可以暴打的恶鬼，自己稍稍用力，他们就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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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佛慈悲，阿弥陀佛，不能杀人不能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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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生皆苦，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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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道令吩咐官兵将一条五步蛇扔在她头顶上，程兮压抑的怒气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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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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