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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差不多相隔几米远,二人不经意间对视。
看着伯伦阴森森的令人发毛的眼神,手拿毛巾擦拭额头汗水的傅成渊,缓慢停下了手。
嘭!伯伦将房门反锁。
站在原地的傅成渊握紧手里的毛巾,冷笑,瞧这小子的眼神,想杀人啊。
仗着自己无依无靠身世可怜,靠卖惨来博得白亦然的怜悯,傅成渊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
要不是为了讨白亦然的欢心,人前必须装装样子,他真想把那小子叫出去干一架。
窗帘一关,伯伦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脱掉衣裤,走一路扔一路。
头顶的花洒喷出滚烫的热水,烫得伯伦后背发红。伯伦从头到脚,冰凉的身体缓缓恢复热度。
童年时期,他被圈禁在一座试验基地,忍受非人的折磨,连记忆都模糊了。
孤苦伶仃流浪十多年,一次次被骗,被卖进会所,被带去地下搏击场玩命,成为那帮有钱却闲得蛋疼的上流人士眼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