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
“那是洗衣机。”柏盈又不是没住过酒店,她门儿清,“我衬衫只能手洗,”她顿了顿,轻轻地说,“是你给我买的,你忘记了,上面标签都有,真丝的,只能手洗。”
蒋墨成被忽悠着点头答应,等他进了洗手间后后知后觉地想,这屋子里有手的人应该不是只有他?
柏盈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你记得刮胡子啊!”
蒋墨成干脆开了门,倚在门边,“我以前一天刮一次,现在跟你在一起,一天刮两次,下巴都得刮掉一层皮。”
“恶心死了!”柏盈扫了他一眼。
他大约正年轻,胡子长得也快,一晚上下巴就会冒出青色来。
蒋墨成闻言失笑,他这次出来得急,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准备,只好将就用酒店里的胡须水,当着她的面凑近了镜面,冷硬的眉眼低垂,熟练地刮胡子,一股子薄荷水的味道弥漫在他们之间。他衬衫扣子都解开了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柏盈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只有你说我恶心。”
柏盈微笑:“我也只说过你恶心。”
等他也钻到被子里来时,已经是晚上十点。电视机里准点播放着晚间新闻,两人这样亲密无间相拥,很像是才新婚的蜜月夫妻。
蒋墨成嫌电视机吵,拿过遥控器关了,低头看她问道:“怎么不学发音了?”
柏盈闷笑:“不想学了。”
勾都勾到手了,还费那功夫干嘛。她故意憋着口音念错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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