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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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半年了，喜不喜欢风回？”她有时觉得凌玉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破碎感，让她忍不住想呵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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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紧了紧外套，侧头看着她回答，眼里含着笑，来她家做客，她真的很开心，像心底里开出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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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以后做个牙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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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像外婆那样没有牙的人，做牙”她想起年迈的外婆漏风的几颗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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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个学的口腔？”她有些吃惊，理由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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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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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亦好像明白为何凌玉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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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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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过年还是回了趟家，因为不能让外婆一个人过年，父亲难得没有出去，看到她回来，对着她一阵讽刺，她已经习惯，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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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回来？扫把星，你回来干什么？要钱？没有，赶紧给我滚，别站在这碍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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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拿点属于我的东西，以后不会再回来了，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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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卧室，开始找记忆里存放母亲的照片的地方，她唯一那张搬家时丢了，才不得已回来，没想到会遇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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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就这样有骨气，有本事别认我这个爹，扫把星”父亲依然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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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在原地，转身看着面前这个叫父亲的人，心里终于升起了一丝悲伤，她走到这个男人面前，跪了下来，朝他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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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我们断绝父女关系，感谢你这点骨血，下辈子，别再见了”她站起来，忍着不争气的眼泪，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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