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出去!我要叫安保了!”
我快速扑向床头柜的座机,那两个男人笑而不语,戏谑玩味地看着我的挣扎,缓缓掩上了门。
恐慌像一张巨网将我笼住,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果不其然——是忙音。
“我们是怎么进来的?”其中男人笑,“当然是前台给的房卡。”
另一个男人拿着手机,像是在对比着什么,“是她了。”
下一秒,他直直朝我走了过来,用力地掰扯我的脑袋,另一个男人掏出刀,扯着我左耳,剐去我的耳垂。
“啊!”
我疼得在地上打滚,痛苦呻吟,心中生出浓浓悔意,我不该,真的不该去打搅belle的。
摁着我的男人对我的惨痛熟视无睹,跟下手的那个闲聊了起来,“上头的人怎么说?”
另一个男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笑得淫秽,拿着刀在床单上反复擦拭刀刃上的鲜血,留下一抹刺眼的红。
那不单我的血,更是我的代价。
我看着被他们缓缓拉上的窗帘,面如死灰——
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