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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春时,天寒冷,马车内置了炉子,炉子里烧的碳没有浓烟气味,应当是用了上好的碳。
这个素未谋面的夫君,看来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商蔺姜的心里暖烘烘,慢慢将双脚靠到炉子旁取暖,黄红姑说这位吴盼娘的本妻三个月前和人淫奔,本妻才走三个月他就另续弦,本以为是拿她来填档寂寞的,看来是她心思不纯,把人想太坏了。
轿子抬得平稳,从她的住处到新郎官的住处得走上一个时辰,商蔺姜松了松挺直的腰背,双手抱腹,靠在锦板上打起了盹儿。
再醒来时人还在轿子上,商蔺姜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正想撩开帘子问常笑现在是几时,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软绳给绑了起来。
她本欲大声呼叫,可呼叫声刚悬口,外头风微动,有人挑起一角门帘。
挑门帘的手指瘦削干净,指尖微红,不多久,一张面孔出现在帘后。
那人穿着常服,身上落着柔和的晴光,适应昏暗之境的商蔺姜,忽而见到光,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出现在视线之内的人模样也因此变得更加清晰。
远在四川的傅祈年,竟出现在她的面前。
如果只是梦,那也是一个恶梦了。
“第二次洞房花烛,我依旧是商商的枕边人。”傅祈年辞色冰冷。
“傅祈年!怎的是你?”商蔺姜竖着柳眉,振起珠喉,掉声直呼来人姓名,呼完心头一紧,试探地问,“你、你就是那个吴盼娘么?”
她脸上抹的几层红粉,在看到傅祈年的那一刻,掉了一层又一层,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如上断头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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