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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着傅祈年刚刚的辞色和白日里没有区别,而且他还管自己叫商商,定是没有生气,商蔺姜嘴边梨涡浅浅,回:“值几价就看威远伯的能力有多大。”
那商商觉得我值几价?
值几何价就看傅都台的能力有多大。
一问一答,结尾处还挺押韵。
为了压制欲火,傅祈年浑身血液都凝住,看到月晕似的笑窝,懒与她磨嘴皮子,手掌往下一滑动掐住一截腰,然后他将自己的肚皮贴上去:“我以为商商早知我的能力了。”
说着,他眉眼柔和,一掌溜进合紧的腿缝:“张开一些,你合着腿,我怎么伺候?”
这时候色心急波波的,傅祈年脸皮再冰冷也不可能有气,平日里商蔺姜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脸,做这男女之事时更是由着自己的脾性来,素手攮他的胸膛,弄出欲迎还拒的形状:“今晚我是客,威远伯要伺候我,怎么能对一个客人施令?忒没规矩了。”
攮人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动作,即便她用尽力气攮,傅祈年这般人物也不会被攮动一分。
“不闹了……”肚皮里的欲望愈烧愈烈,傅祈年无法耐心和商蔺姜温存了,再尔想到她迫不及待要自己写休书,欲火里莫名有了怒气,管她叫一声商商后,一只手插进腿缝中,手腕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将一条腿压到榻上动弹不得。
商蔺姜掉声叫,欲把腿合起来,不过傅祈年早把手指压在肉缝上挤压揉捏了,他颇喜欢捏弄软核,一边捏着一边搂颈接唇。
欲望愈烧愈烈,傅祈年无法耐心和商蔺姜温存,再而想到她迫不及待要自己写休书,欲火里莫名有了怒气,管她叫一声商商后,手腕一用力,轻而易举,将一条腿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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