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过于伟岸,让商商觉得辛苦了。”傅祈年的口气严肃,好似在说什么正经事,“不过那物以大为妙,以硬为佳,手觉得酸,别处可就觉得……”
说到这里,他闭上嘴巴,故作停顿,片刻才带着一阵温热的气息,在一只莹白的耳边慢吞吞吐出两个字:“爽了。”
语毕,耳垂上挂着的耳坠秋千似的荡了几荡。
低沉的声音像一根羽毛穿过耳膜,痒得头皮发麻,商蔺姜耳垂通红似滴粉:“你、你无耻下流。”
“闺房趣话而已。”傅祈年面无表情地回话,那副冷淡的嘴脸,仿佛在笑话商蔺姜大惊小怪。
“流氓!”
“嗯,只对你这样。”
“好色之徒!”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你去死。”
“因为商商,我暂时舍不得。”
不管商蔺姜怎么骂,骂什么,傅祈年都会敷衍地回答一句。
骂了十句以后商蔺姜闭嘴不骂了,傅祈年比她多吃了十年的饭,嘴皮脸皮也非一般的厚,她哪里是他的个儿,越要反驳越被占便宜,这时候不如沉默呢。
想明白了,她咬着牙关,低头做事,将身边的大活人当成空气,不理也不睬。
吵了几句嘴,傅祈年心情大好,赶紧让小厮送来一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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