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大喜鹊知晓了。
傅祈年未语,只是端走那盘藕丁,将姜汁鱼翅和珊瑚雪花鸡摆到她的面前,还舀了一碗汤送过去。
晚膳吃完,见外头的风雪渐渐变大,怕路途有个山高水低,傅祈年打算明早再启程。
简单洗漱一番,商蔺姜吃了善后的药便上榻躺下,屋里头烧着炭火,可炭火不够足,蜷缩着身子也睡不暖,打着寒颤在榻上躺了两刻傅祈年才回了房。
听到动静,商蔺姜忽然紧张不已,咬着牙关,闭上眼装睡。
傅祈年回了房,却没有上榻睡觉的意思,他轻手轻脚走到榻边,不言不语看着榻里蜷缩而眠的商蔺姜。
他背光而站,人形阴团恰好罩在了身上。
阴团无重量,可罩到身上来的时候,商蔺姜觉得胸口沉沉的,不由自主放慢了呼吸。
傅祈年面无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慢吞吞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探得额头不温不热便收回了手,随后灭了烛火,毫不留恋转身离开。
烛火灭去的那瞬间商蔺姜睁开了眼睛,看着傅祈年的背影开了口:“傅祈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发热过后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带着病气,眼皮眉黛欠分明的面容叫人越瞧越爱,越爱越怜。
傅祈年已有易威为爱的念头了,可到底是醋气难平,辞色冷冰冰回答:“早些睡吧。”
话音落下,身后传来一阵泣音。
商蔺姜常常哭,但大多时候都是怒极而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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