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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前受奸,傅祈年两下里舒爽,但三个月后,他不愿意受奸。
不愿意受奸却又不能把坐在肚皮上的人推开,肚皮上的人压得实在,不用上一些气力,自己根本不能从中脱离开来。
在傅祈年挣扎之际,商蔺姜俯身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力度恰好,能留下齿痕,却不会让人觉得疼痛难忍。
咬完以后两排牙齿稍稍松些力,但改为磨。
这时笼罩在胸前的粉衣悄然落下,而她不知情,咬住一小块颈肉,动着牙齿磨了又磨,磨到齿酸才作罢。
起身后看见傅祈年眉头皱,唇紧闭,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商蔺姜来了气,觉得伤了脸面:“你干什么这副表情?说是奸你,其实是我伺候你罢了,有人伺候你,你怎能做出这种模样。”
傅祈年为色所迷,一只手不知何时搭在她的腰上了,他叹了口气,道:“下来吧,今日不弄。”
“你、你成柳下惠了?”商蔺姜的眼光在他脸上移动,一脸不敢相信。
“久旷许久,欲望难填满。”傅祈年望着身上的人说,“待会儿闹起来,我怕我忍不住,你虽满三个月,但消受不住过胜的欢好。”
商蔺姜不是个无情无欲之人,旷了这般久,其实也想重新感受那阴阳相调后的滋味,她觉得傅祈年在撒谎,但又不知他为何要撒谎,难不成这三个月里他的身子出了什么毛病?
想不定,她将一只手往他胯里摸去。
这一摸,火热坚硬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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