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放时抽插不止,仍是用力刺入,将花穴刺得舒舒欲散。
受射时商蔺姜正在酣处,人几近昏酥,感到底下一阵潮湿黏糊,便满脸通红瞪着傅祈年道:“弄在里头麻烦得很。”
“反正都是我帮你清洗。”傅祈年抽出阳物,并未立即起身,而是侧身躺下,手里握住泛粉的玉乳抚摸起来,继续温存着。
榻上湿了一大片,被褥都揉作一团,被遗忘在了脚边。
商蔺姜枕着他的胳膊,垂着眼皮喘息,口鼻内呼出的热气一并喷洒到他微濡的胸膛上。
傅祈年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顶,问一句:“商商要不要吃东西?”
“嗯……”商蔺姜眉黛眼皮欠分明,累得不想动嘴,喉咙里发出含糊之音算是回答了。
声音过于含糊,傅祈年拿不准她到底饿不饿,但还是让喜鹊去备些宵食。
喜鹊备了一碗鲜肉圆、一碟鲜虾饺还有一盒琅琊酥糖。
“我怎么觉得这一顿吃食是用来软痛我的?”虽然累,但商蔺姜抵不住香味的诱惑,宵食一来,用不着傅祈年叫,她就披着袄儿起身了。
“我没打你,何来软痛之说。”傅祈年没有吃宵食的习惯,坐在一旁看腮颊鼓鼓的商蔺姜。
肉圆还没吞下去呢她就迫不及待夹起虾饺松到嘴边咬一口,当真像是三天三夜没吃饭的人。
“你没打我。”商蔺姜吞下口中的食物,面不改色道,“但是你捅我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