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背负。
“你只说夏至对苗民的重要性。”商蔺姜思索了一下,“至于攻不攻入,让都台自己定夺吧。”
喜鹊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夫人可要告诉都台孩子是个姑娘?”
这三个月里,他们二人不曾见面,不曾通过书信,只是偶尔傅祈年会让人送些时兴的玩意儿过来,都是孩儿的玩的玩意儿。
几无交流,傅祈年应当不知商蔺姜的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
“你只说孩子与我安好。”商蔺姜道,“其余的话不必多说。”
……
喜鹊离开后,没有人再和商蔺姜说苗乱之事了,没有人主动说与自己听,她也不去问,但整日价为此事烦恼,烦恼得夜间不思睡。
好不容易睡下也是朦胧睡去,一夜数起。
越近夏至,她的心里越是慌乱不定。
她想让傅祈年平定苗乱,不是为了能得那一纸圣婚,而是想让傅祈年能够一步步从王湘莲的手掌心里挣脱出来,成为一个势不可挡的人物,只有这样,她的母亲才不会再次受到王湘莲的迫害,不用再屈膝求生。
王湘莲对她的仇恨不只是因为身份卑微,商蔺姜心里隐隐有感,日后王湘莲定还会继续下手。
一个能把自己的儿媳虐待至死的人,对她根本不会心软。
虽然傅祈年高升之后她更是不能自由了,可比起自由母亲的性命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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