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触手生温,会嗔会笑,头发丝都透着勾引人的劲儿,惹得他怎么疼爱都不够。挺动着插了百来下,她又到了高潮,在颤抖中呜咽地抓住他的胳膊,他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垂眸看自己汁水四溢的穴,哑声道:
“不把里面的水都撞干净,如何装得下……”
他往前一倾,泉眼迸射出精液,尽数灌进甬道,待性器滑出,浓稠的白色也涌出来,顺着花瓣滴滴答答落在池子里,穴口一片狼籍。
两根手指伸进去掏弄,故意点着深处的凸起,她夹着他又泄了身,嗓子都叫哑了,抖得像只快被震碎的瓷器。
楚青崖吻了吻她的侧脸,把长发拨到身后去,两只手穿过膝弯,把她抱起来。
“这次要全部咽下去。”
他重新插入,大开大合地撞。
浴池上方飘着浓雾,裹住两具纵情交欢的躯体,只听池水哗哗作响,喘息和高叫此起彼伏,一时有人笑,一时有人求饶,闹得房顶都要掀翻。
都怪老太医开的避子药。
江蓠最后泡在水里奄奄一息地想。
以前他从不主动射在里面,开了这个荤,就次次都舍不得拔出来,非要射满了才肯罢休。
……男人的胜负欲好奇怪。
她都怀疑那药丸里是不是加了什么助兴的东西,他吃了两只眼睛直冒绿光,和狼一样,敲骨吸髓磨牙吮血,她有几条命都不够他折腾的。
末了他还不要脸地说:“天天坐着躺着,筋骨都惫懒了,没事儿练练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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