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
江蓠又说:“纳不纳妾都一样。”
女眷们继续沉默。
她严肃地说了第三句:“我的诰命是陛下封的。”
众人恍然,纷纷叹气。
半晌,一个姑婆操着方言道:“夫人,我们都是些宅院里的女人家,断不会说出去。”
楚青崖越往前走,越觉得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奇怪,好像带着点儿怜悯,像是长辈心疼小辈在衙门辛苦当差。他在江蓠身边坐下,喝了口茶,听姑婆和蔼地问道:
“三郎,你们小两口在京城不淘气吧?”
“淘气”就是吵架的意思,也不知江蓠跟她们说了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楚青崖张口就来:“不淘气,成亲快十二年了,没吵过架,不红脸,她说什么我都依。”
姑婆看向江蓠,意有所指:“不淘气就好,这是寻常人家没有的好处呀。”
江蓠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微笑。
楚青崖也不懂装懂地点点头,配合地微笑。
“这傻狗,还笑呢。”她心里嘀咕。
宴席散了,月上中天,槐树的影子罩在青草地上,树冠漏出几声稀疏的蝉鸣。
亲戚们宿在县里的客栈,有的明日回乡下,有的继续参加后两天的水席。今日的两顿饭菜虽极为丰盛,江蓠却因和人应酬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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