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一样，不要弄巧成拙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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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别问去啊。那样周雨柔喜欢的是她的事情不就暴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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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还说有情人，现在又说怕暴露。”沈又澜想起了之前顾景曾提起过相关的话题。“周雨柔都没有避讳过，顾景早就知道她喜欢她，但她之前跟我说只拿周雨柔当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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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什么姐姐妹妹，最可怕的就是姐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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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澜终于受不了她这个样子了，伸手去敲了敲方玙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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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要怎么办？问也不行，不问也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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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还是问一下嘛，你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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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玙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脑袋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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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去问还是我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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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你不要出些馊主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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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又澜还真是把方玙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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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该由谁去开口，感觉她们两个都不是合适的人选。一方面像是在打听人家的商业机密，另一方面又像是干涉人家的感情生活，两个都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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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玙感到有些头疼，她真不该一时闹热去和周雨柔夸下那样的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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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直到最后她们也没谁真的去问了顾景，毕竟想了想也都能猜到会得到什么样的答案。沈又澜那边又不是没给她演示过。但方玙总不能将两个人的案例摆出来让顾景作为前车之鉴吧，她才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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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还有一点想不太明白。”方玙一边给周雨柔做教案一边问沈又澜。“我姐肯定也给你讲了景盛投资和天河集团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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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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