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逃避,不惜从总部逃到下层。
回到眼下,她暂能沉稳应对。
还是熟悉的布局,没有人气味冷冰冰的房子,小时候的蔡花觉得这里哪里都好可是现在的她倒觉得这是地狱的入口,鬼怪栖息之所。
蔡花一直都知道徐今良的洁癖无法忍受和人有肢体接触,她除外,自小徐今良就抱过她,牵过她,甚至她在徐今良的肩头睡出口水都被忍受了。现下,这个女人那么和蔼地笑着干燥而温热的手掌轻握着她的手,对她说:“路上很辛苦吧,晚饭吃了没有?要不要再尝尝我的手艺?”
恶心。
像是潮湿腥臭的冷血动物缓慢爬进她的领口。
蔡花冷笑着甩开她。
蔡花:“我知道你不仅一次坐在了被告席但每一次你都逃脱了,这次呢,你有几分把握?”
徐今良轻轻摆了一下头,说:“我很有钱,我认识很多人。”那双弯弯的眸子没有变化,只不过双手又收回去握紧。
蔡花察觉到她的细节,将桌面上的消毒湿巾对着她扔过去,说:“这时候了就别装了。”
徐今良微笑着抽出湿巾仔细擦拭自己的手心手背和手指,连湿巾的包装她也擦了一遍,抽出一张又一张,最后一张包一张地全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蔡花在她擦手的时候说着:“19xx年,x老师失足摔下楼梯造成残疾,第二年,同校的三名男生在一场斗殴中两死一重伤;19xx年,xx钢铁厂一男性工人意外身亡;19xx年,xx项目工地里——”说到这她声音哽咽,“张万友,我爸,死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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