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死要面子了?
南珂不想说话,更不想去他背上,但右脚踝一阵一阵地刺疼,联想到刚扭完脚的那个下午,她要是这样,恐怕到公交车站都能先疼死。
梁枕也没说话,好脾气地等着。
沉默了有一会儿,南珂才慢吞吞开口:“我要锁门。”
去医院那么久,她总不能就把小卖部大门敞着吧?
但已经是松动的意思了,梁枕回头望一眼,南珂耳根滚着红,垂眼没看他。
呼吸莫名一滞,他应声:“行,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