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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洗洗。”唐逸霄帮她理好皱巴巴的衣襟,然后拿着女子的亵裤,蹲在河边不太熟练的搓洗起来。
李君毓的脸又红了几分,目光落在唐逸霄的背影上,思绪逐渐和脑海中的那个俊朗少年重合。
这世间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唐逸霄第二次帮自己洗亵裤。
那年的冬天,自己因误信小人被迫与李烨分离,被宴王手下大将追杀,自己独身一人躲进雪山,用雪被掩埋自己躲过贼人的视线。唐逸霄的军队接应上了李烨,命人带着李烨南下,他自己则是带了一队人马返回寻找自己踪迹。
小队人马碰上了宴王大将,奇袭得胜,得知自己下落,于是又在雪地里顺着宴王大将的脚印沿路寻找自己。不过几个时辰,唐逸霄就将奄奄一息的自己从雪里刨出来。小队已经分散,唐逸霄发了信号让手下直接回去找大部队会合,他则是背着奄奄一息发着高热的自己先就近找了个村子安顿,找些草药和村里的赤脚大夫先吊住自己的命。
村里人虽然淳朴,但看见唐逸霄腰间佩剑,杀气腾腾还是有些害怕,唐逸霄将家传的宝玉典当给村长,让大夫看了诊,村民采来了草药,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不过自己身子也被冻坏了,留下了这多年不好的寒症。
村长夫人见唐逸霄对人还算温和,后面胆子也大了些,只当他们是躲战乱私逃出来的年少夫妻,李君毓和唐逸霄并未否认,伪装的身份越离谱越好。
李君毓在村长家里住了几日,恢复了大半,一日突然觉得下腹坠痛,月事突然而至,亵裤上大半血渍。
村长夫人给李君毓新做了一条亵裤,李君毓本想自己去将亵裤洗了,村长夫人又言女子月信之时碰不得冷水,唐逸霄闻言,一言不发接过木盆,独自去河边将亵裤笨拙的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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