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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哦,你不提醒差点就忘了可以不做这件事的呢。费洛佩看了一眼那些人,一个又一个烂人坐没坐相垮着腿坐在桌子上椅子上嘻嘻哈哈。为什么不去死呢?
奥雨鸣从小教她不可以用暴力、野蛮的方式解决问题,不可以以暴制暴,生气的时候要先冷静倒数20秒再开口表达。可是爸爸啊,为什么我非要做到这种程度呢?为什么要这么要求我呢?别人的父母都不这样要求他们的孩子啊。
所以当看着常思远喝下她那杯“特调”蛋白粉,她忍不住提起嘴角笑了,是发自内心的开心是闻到恶之花盛开散发出香甜味道的开心。
“呕!!”喝下一大口蛋白粉的常思远忙不迭地吐了出来,晃了晃杯子,在米黄色的液体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些凝固体。
“好喝吗?你怎么吐出来了呢?要多吞点啊。”学着他的话,费洛佩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常思远,这些可是我为你辛苦收集回来的呢,别人还以为我是变态呢,你怎么能吐出来呢?”
费洛佩在吓唬常思远,其实她是在他的蛋白粉里倒了浆糊进去,是真正的浆糊。
不过报复的一时快感却换来惨痛的代价。
培德学院的西北角是一个垃圾站,全校的生活垃圾会统一运到这里定时转送出去到市里的垃圾中转站处理,一般是上午6点、中午13点、下午5点。
下午5点45分,运输车刚离开垃圾站空无外人,高高垒起的垃圾桶、垃圾箱和纸皮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也挡住了斜阳的进入,黑暗在满是臭味的洼地里扭曲生长。
“你去那边啊!蠢材!”
“低一点低一点拍不到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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