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祈安这个家伙跟个科学怪人一样,十分热衷做实验分析,可能拿你当小白鼠吧。”
费洛佩想起在精神疗养院的时候,祈安的办公室确实有一面墙都是封闭的鱼缸,但里面养的不是金鱼而是用福尔马林泡着的动物标本,祈安是想把她也做成标本吗?这个猜测让人不寒而栗,但很快就被费洛佩否定了,不会的不会的,祈安不会是那么变态。直到现在,费洛佩对祈安还是信任大于怀疑,说不定他是有苦衷?说不定其实是因为别的原因?但真相这辈子她都不会知道了。
“那你有去看望祈安吗?”费洛佩问炎渺。
“没有,看他干嘛。”炎渺举起杯子喝水,掩饰着说谎的尴尬。
他是骗了费洛佩,上个星期他就去监狱看祈安了,祈安也没有拒绝见面,因为他想知道费洛佩的身体情况。
“你还知道担心她?那你还喂她吃那么多药?”炎渺双手抱胸,冷笑一声。隔着防弹玻璃看着祈安,他更瘦削了些,剃了一个干净的寸头露出额头,显得眼眶凹陷就连眼神也疲惫了许多。
“她现在还睡得着吗?”祈安避开了他的质问,提了另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她转去我的医院了,吃着常规的药,也在调理中定时检查。”原本炎渺是想再讽刺他一句,但看着他那个样子话都要说出口了转个一个弯,告诉他费洛佩的情况在好转。
“那就好。”问完祈安再也不说话,低头看着交迭的手。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直到狱警提醒还有三分钟探望时间,炎渺才站起来。
“不聊了上班去。”正要转身离开,炎渺顿了顿脚步,又回头跟他说,“原本你是得死刑的,你该谢谢姑父帮你求情、法庭给你网开一面吧。不然你年底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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