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吗?
说不准,但费洛佩就是有一股逆反劲,余衍要是这么一直问就激发她不想回答的心思。
“佩佩!”余衍着急得紧,费洛佩一直没搭理他。他实属好奇那个男人是谁,感觉和费洛佩认识了好久。什么时候认识的?以前的同事?同学?
“余老师你不用上课吗?”真是服了这个余衍,一直跟她跟到她去下一节高数课,进了教室、坐在她隔壁。
“我今天的课要上完了。”余衍老老实实地回答。
“但我要上课了。”言下之意很明显,就是想让他适可而止。
“但我也可以旁听一起学习。”
余衍说得也是事实,这里的学校都是开放式课堂,社会上各个年龄、职业、性别的人都可以做在教室两侧的旁听席旁听。
“那麻烦你做去旁听席吧。”费洛佩指了指过道边的座位。
“我有讲师证,我可以坐在这听的。”余衍语气委屈,耷拉着一双眼睛,委屈巴巴的跟只被遗弃的大金毛一样。
被他的话噎得无话可说,既然敌不动那就我动。
“麻烦让让。”费洛佩站起来从他身边经过,坐到他前面唯一的空位置上,眼不见为净。
虽然不能和她一起坐,但也多亏了这前后斜对的位置让他有机会看到费洛佩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聊天对话框,看到她和一个叫“ling”的人在聊天,通过对方在教她怎么保存那束绢丝花立马就锁定了是刚才那个人,看他们在交流着做手工的心得、学校附近好吃的店,真是气得牙痒痒;至今费洛佩都没有把他所有联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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