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事我不能记,只能等着您来当面说”。
“兰苕自小与我一道,掌柜但说无妨。”
“呃这,嗨呀,我就直说了”,吕掌柜执起茶杯一饮而尽,“拢北这边不好过,我这几年,陆陆续续送了不少人出去。”
姜禧双眸一沉,“送人?出去?”
不想姜禧误会,吕掌柜赶忙解释道,“当年我便是负责北方这趟线的。那时候早呀,还没打仗,宛国和康居国也有机会走几次。有次遇上一个宛国人,眼瞅着快死了,我就给带回来了。”
吕掌柜接着回忆,“至少能有大半年吧,约莫也快一年了才养好,是个教书的,想来学咱们大周话,你说这不扯嘛,靠腿走过来他能不死吗?”
“吕掌柜,长话短说吧,接下来呢?”,姜禧见他越说越远,开口拉回话茬。
“养了那么久的病,大周话他也学会了,后来一次走镖就给他送回去了,再后来,我们一直有联系,他那边开了书堂,两种话都教,只是学的人少。”
“北地战起,不多时也蔓延到陇北”,吕掌柜面带苦色,“活不起的人太多了,最难的时候老百姓就开始卖孩子。十三四岁的能自立的就自寻活路,太小的养不起直接掐死的也不少。只是八九岁的,懂点事又干不了活,死了爹娘没人管的,我就送了一些到他那。”
姜禧心下了然,果然不管是在什么时代,边境总离不开偷渡的情况,“没有户籍,去了又如何?”
吕掌柜有些诧异,战时潜济是重罪,他本是做好了被问责甚至报官的准备,没想到姜禧提都没提,直接问后续的事。
“宛国那边县官的老娘有病,有味药不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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