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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再抬头,他已恢复成大理石柱般的静态,唯有领口银链残留的颤动,泄露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破绽。
军官帽檐投下的阴影将他大半面孔藏匿,却遮不住那身改良后的笔挺军服勾勒出的凌厉线条。
殷韵的余光瞥见他腰间的枪套,黑色握把在灯下泛着冷光。
她的心跳愈发紊乱,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咽喉,差点喘不上气。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峻气质与危险气息交织,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肆意蔓延。她不敢再看,却总觉得有道目光如影随形,似乎已经将她牢牢锁定。
当她被示意跟着离开时,父亲佝偻着腰想要凑近,却被穿着军靴的高大男人用鞋尖抵住脚踝,不得不滑稽地僵在原地。
男人只淡淡扫了他一眼,父亲便如鲠在喉,什么多余的话也说不出。
殷韵缀在最后面,路过父亲时刻意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不过想来他也不会看她,不是因为心虚、不忍心,而是他正在为自己的情况焦虑,压根没空关心她。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脚都似踏在悬崖边缘,踩错一步就会引起滑坡,跌落深渊。
她被安置在一个冰冷如狱的小房间内,彻底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逼仄的水泥墙与低矮的吊顶黑沉沉地挤压着她,四周的寂静如同实质的牢笼,将她紧紧束缚。
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头顶,随时可能落下,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惊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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