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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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坐在他身后的视觉盲区，眼睁睁看着这位有编制的神棍点了两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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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支香本来架在烟灰缸上，香灰快要掉下来时却蓦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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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下回还给你买。他们说城东那家庙卖的香用料最纯，路过的时候买点孝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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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就是当地办事员领着刚火化的来看死亡地点来了。你要是准备投胎，到时候也得回你被撞死的地方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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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的神情从震惊转而麻木，最后双眼无神地给黎予指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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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的视线在主副驾间飘忽，仔细品味空气里不太友情的那丝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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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你老婆/你对象/你男朋友/你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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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张望）（偷偷摸摸）：照单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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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屠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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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张警官面露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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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说：“张警官，带我们去看看证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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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鬼在接待室稍作等候。派出所里人来人往，黎予这回没当众对空气讲话。他打手势叫江珑过来，在手机上打字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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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接触到沙发就昏昏欲睡，这会已经神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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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警官拿着证物袋回来：“黎队，你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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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触发关键词，脑子嗡一声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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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珑趴在黎予肩上：“黑气比摊子上的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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