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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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珑在一楼穿梭探索一番，皱眉：“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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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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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也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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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说：“那我们就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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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问：“你不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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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摊手：“你俩灵感能力都比我强啊。我只是知识丰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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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王雨云还没上来过。他隔着玻璃看车间里的机器，显出好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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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切割用的。”江珑给他介绍，“那边那个应该是风干机，后面也许有装袋封口的机器，我们白天来的时候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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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推门：“走呗，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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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珑鼻尖动了动：“纪蓉应该就是在这里完成猪皮的收集和缝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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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宰场屠宰间的原址不在这里，工人们都不愿意在烧死人的地盘上继续杀猪，所以纪蓉并不是在这里死去的。”黎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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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开写着“废物间”的门，门后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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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进了废物间，江珑摘下墙上沾着血污的消毒值班表：“他们应该是每天早上六点把废料拉走，六点半开始消毒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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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拉开几个垃圾桶，里面是大块的猪皮、骨头和细碎的淋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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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一块猪皮观察，边缘有和纪蓉身上缝合皮相近的烧灼痕迹：“应该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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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趴在地上说：“你们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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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缕黑线，从房间里唯一的柜子下露出一个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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