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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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一水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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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剥皮者头皮上开一个口子，把水银灌进去。水银随着重力流过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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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一水顺着他的话：“然后一张完整的人皮就从肉上剥离下来了。剖开取下，再用针线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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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她吊起来烧死，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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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说：“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把那张皮，神不知鬼不觉地献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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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神会自己取走的。她需要人类的皮来还债。这是我们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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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剥了她孩子的皮，她就要人类孩子的皮为她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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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一水合上眼，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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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见问不出什么了，叫王雨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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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化处理吧。接下来，是时候去问问纪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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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云一把火把纪一水烧了个干净。剩下的程序交给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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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世带王雨云和江珑领了装备，几人又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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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去提审纪韧，高知觉作为特派员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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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看守所，警官看了黎予的证件，说：“嫌疑人已经差不多吐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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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予和一个警官进审讯室，王雨云和高知觉在外面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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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珑也跟了进去，坐在黎予身边的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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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韧见黎予进门，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解脱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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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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