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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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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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记忆力跟我一样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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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别的想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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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翎莫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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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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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燎没再说话，林雪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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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乐瓶上的冷雾已经弄湿了手，他拈了拈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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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漆黑的眼眸，慢慢打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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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凝视他的眼神，像是在判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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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有人对他做出类似的表情，但他很少收到他们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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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燎，在林雪翎看来，是一个气质性格都颇为张扬的人类，行事不那么谨慎，偶尔过激，之前他曾经撞见过齐燎和别人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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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对猫是挺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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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读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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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恢复了之前散漫的模样，方才忖量的神色也消失了，一瞬变得有些客气得像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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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聊了几句，很快往楼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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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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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翎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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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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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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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翎语速很慢，齐燎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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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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