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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父母的死与他有关。」
李虚白静卧在黑暗中说起往事,「这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议的巧合。韦长生在做风喉之前,是个落魄的江湖刀客,我父亲在一群地痞手中救过他一命。十年后我父亲赴益州任知州,韦长生也恰好成了益州府风喉的头儿。他受命暗中调查钱引案,发现私印钱引的人是蔡源,在上报御前司的同时,也告知了我父亲。他本是好意,感念我父亲当年的救命之恩,想让我父亲提防蔡源这个人。但没想到蔡源发现我父亲知情,便将所有罪责都推给我父亲,杀了我父母伪作畏罪自杀的假象。韦长生对我父亲的死一直很自责,认为是他害死了我父母。」
青檀轻声道:「原来如此。
李虚白道:「你先睡吧,我运功还要许久。」
青檀重新躺下,不知不觉入眠,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警醒过来。旁边的被窝是空的,因为两人今晚没睡在一个被子里,李虚白何时悄无声息的离开,她竟然毫无知觉。
她倏然一惊,凝神细听,外面有细微的动静,还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是木质香和肉香混在一起的味道。
青檀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猝然打开木门,发现李虚白坐在木屋外,炉子生了火,像是在烤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
「我饿了烤点东西吃,吵醒你了。」李虚白背对她,没有回头,语气轻松,但身体在不知不觉绷紧。青檀是习武之人,明显感觉到他处在蓄势即发的一种防备状态中。
「烤什么吃的?」青檀感觉有点不对劲,径直朝他走过去。
走到跟前,她发现炉上烤的是一块肥肉,油脂滴落在下面的一片瓦块上,这是作为晚饭打来的一只野兔,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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