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气丝缕般腾起、上浮,逍遥自在地散开、游荡。
她仰头看得太过专注,阳光刺得眼睛微微酸痛。
隔着长香,容厌眸光微抬,恰好正对着晚晚的方向,便遥遥朝她看了一眼,她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手移开后,没有抬头,眼睛又用力眨动几下,两只手又一起捂了捂眼睛。
应当是朝天上看得久了,看得视野暂有了光斑,她双手在眼前晃了晃,而后丧气地肩头微微落了些,低头又不知道在看什么发呆。
越看越有意思。
容厌在祭台上看得有些想笑,唇角微微抿平了些。
台下,一直目不转睛看着容厌的徽妃愣了愣,她忽地看向一旁的晚晚。
晚晚规矩地站立,却走着神,即便上方是容厌,也一点都不恭敬。
徽妃神色有些难看。
陛下向来目下无尘,从没见过他额外关注过谁,他为何会在这等祭典上,分神去看另一个人?
住持的唱诵声和钟罄笙簧的奏乐声中,典礼依次祭先祖、祭鬼神、祭天地。
晚晚再抬头去看时,便见容厌神色平静地结束祭祀,走下高台,玄金衣袂飘扬,帝王的仪仗等候在下。
接下来是端午斋宴,晚晚按照朱缨的嘱咐,暂先站在原地没有走动,等着中间的妃嫔臣子散去。
徽妃忽然走到晚晚身前,注意到晚晚唇上没有好全的咬痕,眼眸微深,笑着试探道:“晚晚妹妹,陛下方才看了一会儿你我这边,你说,究竟是在看你,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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