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般用力去探脉,晚晚好恨自己那么擅长望闻问切。
为医者,从见到人的那一刻,观人口中出言,观人行止惯性,观人形容身段,观人面色毛发,无一不能窥见这人身体状况。
所以容厌此时的情况……
她何须诊脉。
偏偏还是要诊。
她手指用力陷入他手腕的肌肤,指甲几乎将他薄到透明的皮肤刺破,晚晚瞳孔急剧缩紧,手指颤颤到无法用力,她快速收回手。
低眸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他已经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
晚晚不死心,还想再试。
太医令如何不知晚晚医术精湛,她这样不信自己的望闻问切,已经诊过陛下的死脉了还要反复确认,无非便是……
她不愿接受。
晚晚看到太医令眼中的泪,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徒劳。
慢慢将手从他腕间移开,复又握住他的手,手指紧紧扣入他指缝。
掌心,他的温度冰凉。
晚晚凝着他,苍白着脸色,用最自私、最低劣的心理去想,不应该啊。
其实,容厌就算死了,她也不应该有多大的伤感啊。
她没多喜欢他的。
不过是,他本就生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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