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悲哀,又万分不解,“可他早就不是雪山里愿意与你共死的那个师兄了!当初他既然舍得推你入局到容厌身边,他怎么会想不到你有多冒险甚至枉送性命。如今到了鸟尽弓藏之时,他为何不能再对你下手?”
察觉自己都说了什么,他忽地失声。
容厌曾说叶云瑟之死不需要再去找证据,他不想让晚晚知道的事情,这个关头之下,还是被说出来了。
晚晚闻言,抬起眼眸,定定看了他一眼,面容雪白。
张群玉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到更残酷的那一层,翻身下马,猛地逼近了些。
“娘娘,同我回去好不好?”
晚晚眼中是彻骨的冷静,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问。
她转回头颅,看着自从城门开后,她一现身便停下来的攻势,唇角不知抱着什么情绪地扯了扯。
兵变。
多么胡闹啊。
什么冠冕堂皇的大旗,什么君臣礼义,什么孝悌伦理,其实不过是人私心之下营造出的戏台班子,不过是一个个披上人皮,人皮底下为欲望驱使的疯子。
她好像对这些东西没有了半点敬畏。
她平静道:“就算师兄对我也会用上鸟尽弓藏的伎俩、要杀我,也不是这个时候。不要不信我,我不是胡闹。晁兆明日不一定能够准时赶来,师兄不一定会输。所以,总得用些别的法子……”
张群玉着急地防备着几乎要贴上肌肤的金戈尖锐气息,恳切道:“请相信我!最多两日,我会让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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