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呼吸微重。
晚晚低声道:“你好不好,我再清楚不过了。”
她紧紧盯着他,“你不要想着口是心非地骗我,这些年,我尽管不在皇宫,可我请太医令每三日都会写一封信给我,记下你的脉象、你的状态。”
每三日,她都会有他的消息,她一直知道他时时的状况?
容厌身体整个僵住,眼睛也睁大了些。
他克制不住地抓紧她的手臂。
晚晚想起她一次次打开那些信件时。
上面写,“陛下高烧不退。”
“陛下昏厥不醒。”
“陛下梦魇缠身。”
还有好几次,太医令甚至写到了:“陛下情况危急……”
他能将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晚晚几乎要哭出来,“你难过就是难过,我都知道,你作甚么非要掩饰,我看不出来吗?我不会因为你总是逞强而难过心疼吗?”
“你一病,我就什么都做不好,心神难定,医馆都只能关了,我又不能回来功亏一篑,只能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地担心忧虑,日日盼着太医令再来信,好让我知道你有没有些许好转。 ”
那一年,他放开了他手中锁着他的那根线,晚晚又悄无声息,由她主动将新的红线系起,用她系在他身上的线,一直在远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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