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挠头，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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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仙骨，什么来生，这些凤重夜都没给他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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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样子，倒像是一无所知。”万世书了然，道：“不过也正常，夜尊这个人，什么都喜欢埋在心里面，他才不会把过去那些糟心事，说出来让你平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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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世书看着茫然不解的凤羽白，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可言说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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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白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个寻常凡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元，在万世书眼里，连让他动根手指头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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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天到底是对他偏爱，竟是让风重夜在他身上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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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宠着，什么都不必多虑，也不用经历九重天的明争暗斗雨露风霜，即便身陷囹圄也有凤重夜舍身护他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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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可谓是天下第一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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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样的命数，有相当一部分是万世书从中助力，但他这个背后推手，依然免不了落于俗套，管不住自己内心那名为羡慕嫉妒的小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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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这么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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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白的声音唤回了万世书飘忽不定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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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哥……他真的已经死了吗？”凤羽白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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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啊，你不是看到了么。”万世书口吻轻松随意，仿佛生死在他眼中都没什么差别：“夜尊舍身献祭法相，封印了九头蛇鬼和它的族人，如今肉身俱焚，法相消弭，你倒是说说看，他还如何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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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白微微抿起了双唇，方才那痛苦之相如今已经被麻木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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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羽白垂下脑袋，说：“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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