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我只是咬着唇,不语。
“去我的房间。”
“不行,月经来,还放着卫生棉条!”
“拿下来就可以了。”
“别开玩笑,还有两天呢!”
他松开了我的双手,替我拍了拍沾在后脑的树皮,站了起来。
“对对不起”我的心微颤,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没有关系,”炎摸了摸我的头“别挂在心中,不是你不对,是我不好。”
“你不好?”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不应在这个时候来刺激自己。”炎说,微笑里藏着略染无奈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