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谈不上偷听二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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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真真愣愣地看了她半晌,突然大叫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外乡来的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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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忽然变轻,显然是发现今时今日的苏扶摇,再也不能用村姑二字来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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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今天穿的是天蓝色高腰裙,胸口的地方用银灰色缎带接出来的,恰恰好勒在她胸口,只露出非常隐约的一点沟壑的影子。腰上用一指宽的银灰色腰封束住,显得小蛮腰盈盈一握,腰封上绣着一支横向延伸的折枝桃花,用色很浅,却十分地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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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外套着银红色纱质的半臂,肩部垂到腋窝处便用银灰色缎带和同色的纱接出两个袖子来,袖口直筒,却用天蓝色的缎子扎了一下,使得袖口宛如一朵花,半臂的下摆也被束入了腰封之中,只在腰封下面露出一指宽的一圈银红色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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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豆绿色的丝带从腰封上垂下来,系着一块圆环状的白玉玦,作为压裙面和装饰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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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腰裙的下摆呈百褶状,轻风过处,如仙子欲飞,露出白色翘头丝履上那一朵山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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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今儿天气热,扶摇的头发大半都梳拢成了一个小巧的蝴蝶髻,故意歪在右边,中间缀了一朵金丝掐成的山茶花,花心是十几颗米粒大的珍珠串成的,髻边又斜插了一支碧玉步摇,三根长短不一的银丝挂着碧绿的玉珠垂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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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发髻后剩余的一小半长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绕过左肩垂在她胸前,辫梢用豆绿的丝带系住,跟裙面上系玉玦的绿丝带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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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人爱浓妆,但她不喜化妆,天气又热,便只是画了眉毛,点了一点胭脂在唇上,愈发衬得人比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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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青一见到她露面,眼神便不由自主地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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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竟有美人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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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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