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老爷子侧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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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为男子,哪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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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那位固然貌如好女,但也确实是男子,在医者眼里,救人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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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百沼内心也怪,解柴雪尽衣带的手莫名快起来,即将脱掉的时候冷不丁想起破庙相同的情况,那时被他一脸惊慌地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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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比顺利,雪白羸弱的肩膀如寒风白花摇摇欲坠,有些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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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百沼不自觉移开视线,听觉骤然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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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抽离落在柴雪尽肩颈处,一道微乎其微的轻哼,似吃不住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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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百沼喉结滚动,耳朵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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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下手快又稳,不多时柴雪尽的脑袋和两侧肩头布满银针,好似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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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百沼目不斜视,只问:“不如我给他加两件衣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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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好被子即可,公子不用担心,施完针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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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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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百沼说不出口便缄默等着拔针,越是想定心越是走神,飞禽走兽胡乱想一通,最终还是想到手里正扶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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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层里衣感知到柴雪尽身上的热,或许体弱缘故,哪哪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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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柔韧的腰肢不同,肩膀更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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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太近,又嗅到熟悉的幽香,这次斯百沼留了心,是幽淡的柏子香,与他自身散发的药香融成让人忘不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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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完针再喝五日药便能痊愈,切记一碗不能落,对寻常人来说伤寒不打紧,对他是要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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