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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好痛。七爷,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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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懿轩双拳于袖中攥紧,口上却淡淡道:“我为一名小厮跟我四哥置气,划不来,委屈了你,取悦我四哥吧。今日才知四哥男女不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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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宸拧眉,手猛地探进小厮的衣襟,摸到的却是平坦的胸膛,这小厮果然是名男子。他当即一怔,嫌恶将他推出数步。利眸瞥向凌懿轩:“凝儿呢!将她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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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懿轩一听到‘凝儿呢’三个字,立即脸上变色,“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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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宸见到七弟面上满是讶异,不似在说假话。“凝儿她…”本以为凌苍话中有话,似在暗示玉凝没死,凌烨宸便是靠这一信念才撑着活了下来,此刻看到七弟表情,当即认定玉凝不在他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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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懿轩攥起四哥衣襟:“她怎么了?你以为我每日跟你两军交战为的是什么?我为的就是将她赢回身边。你,你告诉我,她究竟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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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上前抱住凌懿轩手臂,喊道:“七爷,你放开皇上吧,他…他…要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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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宸任由凌懿轩摇晃他的肩,淡淡道:“你想知她怎么了?我拿给你看。”令邢掣提来残缺女尸,平置在红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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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懿轩双膝一软,跪在尸首前,摇着头:“不,这不是玉凝。这不是她!如果她死了,我还跟你斗什么,她死了,我做什么还要独活?”持剑便朝心口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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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情痴!”月下拂尘猛地一甩,缠住凌懿轩剑刃,向后一扯,将长剑从他手中拽出。凌懿轩大恸,双目一黑,向后仰去,昏在小厮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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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烨宸裹起红绫,抱起女尸,缓步出了帐子。邢掣、月下急忙跟出。三人乘龙辇,出了大营,回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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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望着凌烨宸几人远去的背影,落下滴滴泪水,打在凌懿轩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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