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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锦川揪着她头发稍扫她脸,“瞧瞧,说不过我就闹小脾气。”
庄羽斓自问这些年成熟了很多,但面对闻锦川故意逗弄总会忍不住破功,狠狠拽他的衣襟,“你怎么还是这样讨厌!”
“你怎么还是这样讨厌!”闻锦川用着奇奇怪怪的音调学她说话,看她脾气越起就越乐,抓她过来搂着往远处的小木屋扬扬下巴,“我记得某人除了任性还挺大胆,三番五次压着我要硬上弓,以前年纪轻不知道把握机会,现在能不能补回来?”
本来淡去暧昧记忆一下子涌上脑海,庄羽斓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留着那小木屋,只听他说脸上已经滚烫了。
“谁、谁三番五次了,你流氓!”
闻锦川大方嗯了一声,气息在她耳边贴得更近,“流氓还说找个日子肏哭你呢,今儿天时地利人和,帮你得偿所愿好不好?”
庄羽斓被他刺激得脑袋嗡嗡响,当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回到数年前敲死那个主动的自己,让他再抓不着把柄。
闻锦川心情好的时候总喜欢逗弄庄羽斓,回头又不遗余力地哄,似乎这对他来说就是乐趣。
万东流过来时就见庄羽斓像个沸腾的小茶壶跑出去,连他打招呼也没顾上理。
“这刚接回来你就把人气跑了?”万东流纳闷,但看闻锦川笑得欠兮兮的大概也不是他想的那么回事儿,明智地没有打问下去。
闻锦川把马拴回去就打算去找庄羽斓,万东流看他这么黏,说实话有些不懂他心里怎么想。
这些年闻锦川一边发展无羁会,一边不遗余力地报复着当年落井下石的那些人。万东流是有些怕他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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