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叫嚣着不满足,看着面前漂亮灵动的小青梅,不住气啧声:“乌小慈你学坏了。”
乌慈反将一军:“你教得好!”
池啸抬眉,终是泄气地叹了口气:“你也得先给我松绑。”
池啸在乌慈面前向来有一说一,乌慈不疑有他,欢欢乐乐给他松了手臂上的丝巾。
池啸重新拿起笔,倒是正儿八经在书皮上写上“藏风集”三个字,略微偏向瘦金的字体,带了他本身的凌厉,叫人耳目一新。
乌慈欣赏了片刻,满意不已,转头要说什么,池啸见她满足将笔一扔,捧着她脸便亲过来,比她还扎实热切的一个吻,分开时还带着不舍黏糊的声响。
“我亲不着你么,嗯?”池啸捧着她整张凉滑的脸,好似在质问证明一样,说一句便带着她凑回来亲一口,亲了好几下又热热辣辣吻下去,舌头卷着她的翻飞舞动,在她唇上蜿蜒下水印。
乌慈又想解释又想骂,嘴巴被占据着半个字也没机会吐,呼吸的空间减少,急急忙忙张着口喘。
池啸贴着她唇边威胁般呢喃:“我能不能亲?给不给亲?”
这一刻乌慈觉得他不仅是奸商还是土匪,被他箍着不利动弹,脚尖踩了下他的鞋面以示抗议。
“哟,还不服气。”池啸睁起眼,将人轻松打横一抱,走向一地零碎后的拔步床里。
月色正浓,晚间的辉煌还未落幕,拔步床里的旖旎已腾升了好一阵。
乌慈感受到男人热切地插进来才认清形势,又软又娇地埋怨:“晌午才弄过……你也不怕肾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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