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
仇染看人还没醒,松了一口气,将人先挪到一旁的干草堆上。她去拿散碎的衣料,奈何对方攥得死紧,她揪了几次没办法,只能用对方的外衣裹了裹躲闪着快速回去换衣裳。
眼盲的阿婆听到动静,知晓是她回来了,过来询问。
仇染虽有心救人,也不想惹上平白的麻烦,没有将救人的事说出来。
阿婆上了年纪,时有病痛,家里备着一些寻常的药正好派上用场,仇染收拾了一些带过去。
夜里照顾阿婆入睡,仇染便去地窖里看了一宿。对方身体底子倒也强,中了枪失血多又在水里泡了不知多久,竟也没要了小命。
早起仇染听他呼吸匀称了不少,放了些水在旁边,拿了新的绣件进城去交,傍晚才回来。
家里的纱布用完了,仇染忍痛买回来一些,进门照顾阿婆吃过饭,便直奔地窖。
早上放的水还纹丝未动,仇染看对方还在昏睡,探了探额头依旧有些烫,便将剩下的退烧药兑在瓷勺里喂他喝下去。
仇染一个人搬动对方换药实在有些费力,罢了已是满头大汗,正坐下来歇口气,听到地窖口传来一道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仇染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同村的殷若芳,悬着的心并未下去。
她还未想好如何说,殷若芳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她身后躺着的男人,面色苍白却不掩清俊,眼神一顿当即挨了过去。
“哎哟,怎么伤成这样?”
仇染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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